第1章 衬衫   “垫着做，地上凉。”……(3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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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自如。

    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他身上，却在他的一举一动里，突然冒出了“谁令骑马客京城”的疑问。

    男人显然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，笼着打火机偏头点烟时，他才动作稍顿。

    后来靳浮白回忆起第一次见面，笑着说，还以为见鬼了。

    向芋知道自己一定惨白着脸，眼眶发红，隐在昏暗光线中估计挺吓人的。

    但她实在没有心情说什么，脑子浑沌地看着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点燃烟，咬着烟嘴呼出一缕白雾。

    他脱掉穿在短袖外的黑色衬衫，拎着走到向芋面前。

    出于对刚才满室烟味的深恶痛绝，向芋下意识想要屏息，鼻畔却只嗅到一点浅淡柔和的沉香。

    他把衬衫随手团了团，递给向芋：“垫着坐，地上凉。”